行进在进藏路上
路遇塌方
突破天险七十二拐
路途风光实拍
途径摄影天堂新都桥
迷人的羊湖风光
“羊湖”也叫羊卓雍措,是西藏三大圣湖之一,被誉为“世界上最美丽的水”。羊卓雍措的意思就是“上面牧场的碧玉之湖”。这是字面上的解释,而羊湖在当地人的心目中被看作是“神女散落的绿松石耳坠”。绵长的羊湖蜿蜒在群山之中达130多公里,从地图或是从空中看羊湖,会惊奇的发现她犹如一只耳坠,镶嵌在山的耳轮之上,不同时刻阳光的照射,她会显现出层次极其丰富的蓝色,梦幻且迷人。
路遇朝拜者
一路风光美丽的让人窒息
海子山姊妹湖
一再路遇滑坡险情
自热饭路餐充饥
美丽的塔公草原
红色名胜泸定桥
康熙皇帝亲赐的"泸定桥"因红军在此取得辉煌胜利而蜚声中外,成为各地游客慕名前来的著名景点。泸定是康巴藏区最古老的茶马古城。行走在泸定城,探寻茶马古道的痕迹,感受曾经的硝烟和历史的厚重。
在泸定桥标哥他的小道消息让我们瞠目结舌:泸定桥哪里是打下来的嘛,是拿钱买下来的,军阀刘文辉(刘文彩的弟弟)放了红军一条生路,他解放后还当了政协委员嘛。你们想想,泸定桥上连桥板都拆了,光剩铁链子,要是一营兵力真的死守,红军哪么过得来嘛。
这当然是无稽之谈。但1935年红军的极端困苦的确是事实,湘江一战,伤亡过半。红军逃亡似地奔突在这一带。抢渡大渡河,飞夺泸定桥。置于死地而后生。这段历史很多文献和作品都记载过,那都是正面***。前不久,我见过一套《国民党军追堵红军长征档案史料选编》,系中央部分,还有四川、云南、湖南、陕西部分。披露了蒋介石麾下的军队围追堵截,欲置红军于死地的整个过程。我当时想,能不能从这个角度做一做反面***呢?
历史总是由胜利者来写的,失败者的记录不是也有参照价值吗。强大和弱小,在什么情况下发生了转换,这其中的根本原因在哪里,如果照实写来,不是很有兴味吗?
红军长征的神勇固然可以写,但逆向思维,别出蹊径地写出“白军”“反长征”的艰苦卓绝,不也可以出大手笔吗?
既站在刘邦的这边写,也站在项羽的那边写,这才是客观的历史主义的创作思路。我认为。
且看《国民党军追堵红军长征档案史料选编》一书中的记载:
“第二期追剿经过(五月十六日至七月二十日)
甲、综合匪情
子、我军渡江前匪之态势:朱毛残部,因金沙江北岸无兵堵守,遂得由鲁东、红门、白滩各渡口,分头偷渡。陷通安后,复因川军放弃会、西沿线险要,匪遂长驱北窜。佳日起,一部围攻会理,主力攻陷德昌,进犯西昌。罗(炳辉)匪渡江后,以一部在巧家对岸阻我渡江。十六日经五三师强渡,予以猛击,亦向会理方向逃窜。
丑、我军渡江后匪之态势:我追剿部队渡江后,兼程跟追。匪受压迫,由西昌经礼州、泸沽,主力向冕宁,一部向越隽窜逃。五月二十五日,由安坨坝、农场间,渡大渡河,溯河西窜,陷泸定城,企图直趋丹巴,到大金川,会合徐(向前)匪,盘踞川边。嗣因地势险阻,给养缺乏,兼之夷人拥护中央,到处予以袭击,乃变计回窜汉源。似先夺取荥经、雅安,再与徐匪会后。六月二日,富庄之役,匪受重创,乃转由小河场北窜。以一部六日攻荥经,主力自七日以后,陷天全、芦山、宝兴,窜踞懋功。徐匪自渡过嘉陵江后,主力窜踞茂县、理番一带。当朱毛陷天全时,乃以其伪九军何(长工)畏部,转移至懋功、达维之线,与朱毛罗各股会合。”
“朱毛股匪窜渡金沙江后,因川军未能截击,致使从容逃窜。经会理、西昌、越隽,迄雅安以西之泸定、康定一带,直趋川北与徐匪会合。我军穷追其后,使无停留立足之余地。而匪军因以逃散及投诚者为数甚多,而沿途因伤病而遗弃道旁者,触目皆是。”
记述之详细,恐怕比被追剿的红军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读着这样的档案,你难道没有创作之冲动吗?
我们有许多帝王小说,写出他们的腐朽和灭亡,没有任何顾忌。当历史已经远去以后,如何写出长征的新意和实质来,恐怕要有更高的境界和更独特的手法。在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的时候,但愿有一部“反长征”的作品问世。
标哥的一席话让我痛感大逆不道,殊不知放在30年前他肯定会打成现行反革命。现在民间言路之开放,更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言者无罪,听者有心。也许四川还有其他版本的飞夺泸定桥。
翻越折多山
折多山作为康巴第一关,也是318线踏上青藏高原的第一个4000米级别垭口。我从2012年大四第一次徒步搭车走318开始,后面每年都开车去川西几趟,到现在累计翻了可能有20次了。后面每年开车走川西或者进藏,走的路越来越远,翻的山越来越高,虽然每次走318都要翻折多山,也不会再在垭口停下来爬爬拍拍照,但它依然是康巴第一关,更是我心中的青藏高原大门,每次出行川西方向,我只有翻过了折多山才感觉我逃离了城市远离了喧嚣,才真正开始享受我的旅途。其实风景折多山并不算好,垭口看到云海的几率也不大,面向康定方向只能看看弯弯曲曲的山路,而新都桥方向就是绵延的塔公草原。
路过成都